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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华梗|段子集|不定期更

因为一句amazing引发的脑补剧……写着写着发现完全是大惊小怪Hiccup X淡定高冷Jack 为了补梗我还把电脑里的神夏翻出来看了wwww 

写Pitch的部分莫名地觉得这段子集有走向SPN剧的潜质



纤细苍白的手指触碰到了黑色的马克杯,手指碰到的地方蔓延着白色的冰霜 。本应被杯内温度融化的冰霜却好似有生命力一般一直延伸着。 复杂华丽的霜花绕着杯身而动,直至里面的热咖啡不再冒出腾腾热气。

“WOW!”

在一旁的Hiccup看得眼睛都直了,他瞪大祖母绿的双眼,嘴巴惊讶得张开,里面的咖啡眼见就要流出——

“Oh!”他赶忙擦拭着嘴巴,因为自己的失礼而不好意思地向Jack笑笑。

“你怎么做到的?……手指一碰就……变成霜花?”

单手拿起咖啡的Jack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在他惊奇的目光下喝下已经变冷的咖啡。

他第一次听见别人夸奖他,他从来只会听到别人骂他是怪物。

 


 

“Jesus!!是谁让房东进厨房的!!Jack你别进来这里很大火!!快去报警!!”Hiccup说着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了头上然后正要闯进去救人——

突然一只苍白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肩膀。

然后他感觉到鼻尖有冰凉的东西,他眨了眨眼,发现停在鼻尖的,竟然是一片雪花。他抬头发现室内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,还吹着一股凌冽的寒风。寒风呼啸着,吞噬着高扬的火焰,大量的雪在室内降落,盖灭了火源。由于高温,很多雪都直接被升华为水汽,一时间室内烟雾缭绕,看不清内部。

然后Hiccup听到房东发出的求救声。

——谢天谢地没有闹出人命!

Hiccup转过头去,然后发现Jack的手一直悬在了半空,他的指间还不停地呼啸着寒风和冰雪。

“WOW!原来你还能在室内降雪!太神奇了!!It`s REALLYAMAZING!!”Hiccup兴奋的双眼发光。

Jack收回手,重新带上平时避免冻伤人的手套。

“It`s nothing.”

 

 



“我警告你最好离Frost远一点”

“你是他什么人?”

“……一位……敌人。”眼前的男人,身着黑色西装,身材挺拔,刀削般的脸型,黑色的头发用发泥抓起,露出光洁的额头。他优雅地用手一挥,一丝黑沙从他指间流出。

“……我想,你在他身边这么久了,看到这些小把戏应该不敢到惊讶吧。”他咧开刀一般尖锐的笑容,尖牙被完全暴露出来,好似骇人的鲨鱼。

“我不会离开Jack的。”

“噢,是什么让你保持这份忠诚?嗯?见面才不过三天?你们就同居了?是不是一个礼拜后你就告诉我你们结婚了?”

“I am not GAY!!!”Hiccup愤怒地喊着。

 

 

“你是一位医生,曾经在阿富汗当过军医……”

“——Um?Interesting,go on….”

“你的左腿是义肢,但你站得很稳,走路也非常顺畅,甚至还能跑。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你的左腿是被截肢过——说明你至少带着它有5年了,普通一个带义肢的人能够满足走路已经满足了,但你的还能够跑得很快,说明你很有军人的自我要求。  ”

“——这个义肢做的非常完美,你穿上裤子没人知道你是个残疾。但你不是木匠,所以你家族就是做木匠生意,但是你因为对父亲的叛逆而选择了做军人。”

“我敢打赌,肯定是Afstrid告诉你的,你才见了我一面不可能知道——”

白发男子轻笑了一下他低沉的笑声有点迷人。

“的确是有人告诉我——是风,风告诉我的。”

说罢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。

这个人是疯了吗?Hiccup这样想到。

 

 

“Frost先生?今天晚上……你……?”

“Um?Elsa你今天换了个颜色的口红?”Jack脱下了橡胶手套,低头看到Elsa的脸。

“Er?……Oh,我……我想换个心情”女子尴尬地梳理着香槟色的发辫,看起来好像有丝期待。

“Oh……Never Mind 帮我泡一杯热咖啡,无糖无奶,送到楼上,我还要看资料。”

“……Ok……”

黑色马克杯里装着热气腾腾的咖啡 ,Jack打算接过,转头间发现Elsa涂的口红抹掉了。

“——你的嘴唇?”

“Oh……我抹掉了。 It doesn`t work. 它不太适合我的肤色。”

 

 

“你介意室内太低温吗?”

“Sorry?——What?”

“只要我在屋里室内的温度就比较低,你不介意吧?”

这个人是将他自己的冰冷气氛制造者吗?Hiccup这么想着。

“Just OK.只要不太冷……”

“有时候我会一连几天夜不归宿,有时候又会宅在公寓很久都不出门——你介意吗?我认为未来的室友非常有必要在一开始就互相坦诚。”

“What?Asitrid你上午跟他说过室友的事了吗?”

但是一旁的金发女子只是无奈地耸肩摇头

 

 

狭窄的单人间里,床上简单整齐的被单棉被昭示了主人的整洁。床的另一端是一张桌子,上面干净空无一物,但是上头有一个书架里面摆满凌乱的书籍。

Hiccup坐在床上很久。他脱下左脚的鞋,露出了木质的义肢。不同于其他的残疾人,他一回到家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卸掉义肢,相反地,他觉得带着它才有安全感,让他感受到自己还是一个健全人。

他突然站起来,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枪。他思考了很久,把里面仅有的一颗子弹卸了下来。

外面没有雨,但是他感到截肢的部位有点发痛。

但是他没有理会,桌面上的止痛药已经落满了灰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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